在窗外。
脑子开始闪着很多可能性的场面,觉得这东西已经察觉到我来了,它必然会隐藏起来,然后突然发动攻击,而我如果鲁莽进入,万一真是一只找替身的冤魂,那我岂不是白白送上自己的小命吗?
又想到自己孤身一人,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,要是被上了身,那我肯定就交代了,而且尸体在这里估计几百年几千年都不一定会被发现,自己岂不是死的更冤?
一想到这里,我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再也没有刚从的勇气,自己也就不打算再看这白光到底是什么东西,可是自己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?
如果我放弃了,那么之前受到的惊吓都白费了,现在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,而我就算能回到那条墓道又能怎么样?还不是在那无尽的墓道中等着被饿死被渴死吗?而我也永远不会知道那惨白的光源究竟是什么。
这种时候,我最想的人就是胖子,如果有他在,那么我们两个就算是遇到天王老子也敢上去露露脸,这并非是各人的经验问题,而是魄力,我缺少的就是胖子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,而他缺少的就是我的风水知识,估计这小子现在也不好过吧!
如果我一路狂奔回去,那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,但话又说回来了,只是选择一个在安逸的坏境死,还是拼一把的问题,我总觉得搞清楚这团光源的来历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毕竟这也是死的光荣吧!
这时候是走是留几乎在一念之间,可是一旦朝着任何一个方向迈出了步子,那就不可能再回头了,就在我犹豫不前的时候,忽然眼睛瞄到了一连串的鞋印。
这种地方的沉淀物非常的厚,所以鞋印也格外的清楚,而且是刚留不久的,我以为是自己,可是上去一比就发现不对,因为那脚印要大一些。
应该是胖子的,因为我们两个经常一起出去买鞋,他穿多大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,并且鞋印的花纹表示,这是我们出发前统一购买的登山鞋,应该是胖子的没错。
我顺着鞋印看去,发现居然是到了一个窗户边,同时在窗户边也找到了胖乎乎的手印,那赫然是胖子抓住窗户跳了进去,至于他进去干什么就不知道了,也许可能和这惨白的光源有关。
想到这里,我再次镇定了了,说实话这次恐惧感一点儿都没有减少,甚至更加的害怕,以至于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着,连枪都快端不稳了,但一想到跳过去可能见到胖子,即便是他的尸体,我也要把他背回去,更不要说胖子还是打不死的小强,根本没有那么容易死。
想到这里,我就将身上的灰尘拍了拍,做出一副很有礼貌的模样,打算上去想敲个门,万一人家主人看在我是个书生的份儿上,即便不会一夜笑春风,但也会对我网开一面吧?想到这里,这么给了自己一巴掌,让自己别他娘的自己哄自己了。
正房里边几乎和正厅差不多的布置,所以我还是看到了一块屏风,只是这块屏风的质地有些不同,居然有些反光,又好像能透光,我不知道是自己神经有了问题,还是这块屏风有什么蹊跷。
跳进去之后,我有半分钟连步子都迈不开,狠狠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几把,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才勉强地迈出了几步,这一刻我全身高度紧张,心里做好看到任何恐怖场面的准备,估计一些神经末梢早已经被我崩断了无数条。
可是在我越过这道屏风之后,只是看到了一堆腐烂的东西和坍塌物,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。
瞬间,我就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人调戏了,骂了一声:“**,狗娘养的,吓死小爷了。”之后,并没有因为没有发现什么而放松,反而依旧处于紧张状态。
正房是完全封闭的,如果那惨白的光源在这里的话,现在应该是找地方躲起来了,而立马屏住呼吸去聆听周围的动静,反而只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声。
手机将扳机扣了一半,我开始环顾四周的情况,找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,可看了一圈,发现如果要有的话,也应该是在东边的卧房里边,因为西边的卧房一览无遗,只有东边的卧房有着一串石子串起的帘子,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拆料串起来的,居然现在还没有断。
咽了口唾沫,我就把枪口缓缓地伸进了帘子处,同时还有我的手电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