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一切发生的非常蹊跷,从十二个人逐一消失,最后只剩下我自己,这就好像有一个极度聪明的东西,在有意识地将我们分开,摆明就是想将小爷活活吓死,这也就证明了古月的说法和我之前的推测,虽说单拿出任何人的说辞来看都有瑕疵,但结合起来就有些完美无缺了。
这是一条能够使人产生幻觉的无尽墓道,甚至可以说是自成一个空间,也许和我们烧死那些怪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我的脑子里边飞速地想着这些问题,同时身体已经随着枪管上的手电,把头探入了东边的卧房之中,要知道这完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,其实我内心害怕的要命。
脑袋被拇指大奇形怪状的珠帘夹着,我还是看了一下这些石头的材质,发现里边应该有玉石质地的石头,只是因为含玉量不是很高,属于那种没有经过加工的自然玉料,至于是哪种玉一时间就看不出了,而且我也没有这个心情。
卧房中灰蒙蒙的一片,如果说外面的雾气如水,那么里边的灰色雾气就像是一锅粥,甚至到达了粘稠的地步,我就感觉雾气开始迷眼睛,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往眼睛里拼命地钻。
眯着眼睛,通过手电的光耀,我大体把房间里的摆设扫了一遍,屋内的装饰就非常的讲究,每个地方都能看得出进过巧妙的雕刻和打磨,所以雕花之类更是比比皆是。
在卧房的靠东的地方,有着一张一米八两米的木床,床上有着非常古老的床娩,但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,现在只剩下几块碎布片一类的东西,我装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,发现那些所谓的碎布居然是一些某种动物的兽皮,只是因为**的太厉害,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的皮。
但下一秒,我就被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,床上居然放着一口一米一五米的棺材,这棺材说小不小,说大也又正常规格的要小,说是婴棺又不像,可正常人很少有一米五以内这样的个头,除非里边是个小巧玲珑的女人,或者是像松田那样的民族种类。
由于里边的雾气太大,所以我看的比较模糊,就用手去拨开那些雾气,不理会那被我拨的如云雾的灰烬,我便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棺材。
这一下,倒是清晰了不少,棺材的质地是木料的,而且经历的多了,见识也就光了,即便由于防毒面具的缘故,我用眼睛还是能够看出这是檀香木,不知不觉就长了本事,要是放在以前我必须闻到香味,再仔细看一会儿才会得出这个结论。
本来这种环境出现一口棺材并非是什么好事,要是胖子在那无疑是要开棺摸金的,可对于我而言就感觉有些头皮发麻,不过因为我刚刚光凭眼睛就能判断出是什么木料,所以这种稍微的兴奋,反倒是将恐惧冲淡了一些。
可是,毋庸置疑恐惧还是有的,我担心棺材里边会爬出一只粽子,但转念一想,现在最恐怖的不是粽子,而是那抹惨白的光源,在我内心中早已经把“它”设定成了鬼妖一类,如果是个粽子,倒是可以让我安心不少。
忽然,那种寒冷的感觉再度出现,又是出现在我的身后,我**个蛋的,这东西到底要做什么,吓唬小爷还没完没了了?所以这次我还是没有犹豫,直接转身过去,二话不说直接扣动了扳机。
“砰!”地一声,我亲眼看到子弹射出,弹壳从枪身跳起,在这样的房间中,顿时那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,瞬间打量的尘土就从上方掉落下来,立马四周变的更加的雾气弥漫四起。
与此同时,我看到子弹瞬间就打在了什么东西上,一个铮亮的火星炸开,也是因为子弹将雾气穿出的弹道,而我眼睛正好在瞄准星上,刹那间就看到了一个直杵杵的身影站立在哪里。
这一下把我吓得“嗷”地大叫了一声,眼睛一闭又是两个连射,因为不管是人是鬼是粽子,总之在站在这里吓唬人就不对了,即便是人也活该他挨枪子,我脑子非常的闪过一个念头:“可能是陈瞎子的人。”
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由于连续的三枪,雾气粘稠的已经不成样子,但我可以肯定这么近的距离,小爷一定打中那家伙了,要是挨了三枪都不死,那我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拨开雾气,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,用手电一照,顿时松了一口气,同时骂道:“他娘的,好好的卧室里边放个石雕人干毛啊?摆明要吓死人嘛!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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