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,但后来她发现总看不见白树成,即使白树成在自己身边,他也不碰自己,柳清辰也不知道白树成为什么会对自己冷淡起来。两个人之间产生了隔阂,相处得日渐尴尬起来。
柳清辰的双腿能够走动了以后,就经常会在谷内打扫。她是一个特别爱干净的人,总是将木屋内的桌椅床柜都擦得一尘不染,将床单被褥都洗得洁白如雪,让一切都焕然一新。白树成也不希望柳清辰这么做,因为她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,但他拦不住柳清辰,这个不说话的女子想做什么就要做,白树成对她说的话她也不理,而且最近两个人越来越疏远,白树成也很无奈。
山里的草药越来越稀少,白树成只能到山谷外去为柳清辰采药,有时候一去就是好几天,这期间,柳清辰会独自留在山谷里。白树成每次采药都不着急,回来后也只是默默熬药,药熬好了就送到柳清辰屋子里,也不再去看她。
白树成有意想拉远与柳清辰的距离,他努力地控制住喜欢柳清辰的感觉,他大多时间都独自坐在树林里,从早坐到晚,始终一副失神般的模样,他的脸上要么毫无表情,要么皱眉叹息。
柳清辰也感觉到白树成有意躲着自己,她也不知道白树成心里有个水莹,只猜测着白树成是不是对自己厌烦,已经开始讨厌自己了。
白树成又去山谷外采药,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来。这天中午很热,柳清辰在湖边洗完了头,正在梳理的时候,突然感觉到了仙气,她忙扑向花草丛中,在蝴蝶纷飞间,拿起了拴在一起的玄冰和雪寒两把佩剑。这时候,仙光已经在湖边显现出来,柳树后面走出来一个白衣少年,少年面带微笑,右手上拿着尚未打开的香纸折扇。
百媚谷湖边,柳清辰目光冰冷,在她面前站着一个身着白纹道袍的俊俏男子,正是云岳苍云山的凌文生。凌文生微微一笑,他对柳清辰道:“柳师妹,这大半年,你可让五师兄找得好苦,快随我回去,师尊她老人家可是气坏了!”
柳清辰没有说话,玄冰、雪寒两把仙剑已然出鞘,悬在她的身前泛起青、白两色仙光。
凌文生见状,又道:“怎么?柳师妹还要和五师兄动手吗?”
柳清辰周身寒气弥漫,凌文生无奈地摇了摇头,他一甩右手,打开了香纸扇,仙气完全掩盖了他周身的一小片领地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天际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喊声:“文生师弟,柳师妹,快快住手!”
柳清辰与凌文生同时向天看去,只见天际上,一男一女两个道仙立于云端。凌文生面色一惊,速速收了香纸扇,面对那片祥云,跪拜在地上道:“师尊!”
另一旁的柳清辰也收回了雪寒剑和玄冰剑,同样跪拜在花草丛间。
天际上,身着白云霞衣的俏美女人便是云岳六大长老之一的婵月长老,她的年龄不过三十岁左右,带着不可亵渎的师尊之气。在婵月长老身旁的便是她的大弟子洪隐,刚刚的那一声高喊,便是此人。
“清辰,你太放肆了,简直不知天高地厚!”婵月长老对柳清辰道:“为师屡次告诫你不可离开苍云山,而你却目无遵法,眼中还有我这个师父吗?”
柳清辰低着头不说话,婵月长老气坏了,她大怒道:“你跟我回山,看我怎么罚你!”
柳清辰不敢违背,一旁的凌文生也因师父大怒而不敢多言,三个弟子各御仙剑随师尊婵月长老向苍云山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