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私家宅院。
小楼下面是个小小的院子,院子里种了很多红色的杜鹃花,但是我总觉得那花的颜色怪怪的,似乎不应该有那么红,小楼边上还有一棵梧桐树。
我走近那座精致的小楼,发现门是打开的,我轻轻敲了几下,问有没有人,可是却没有人回答我。我不知道出什么感觉,居然自己走了进去,我一层层往上走,似乎完全看不清楚小楼里面的布置。
我走到三楼的时候,看见有个通往外面的平台,于是我走了出去,当我走出去的时候,我突然看见楼下有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。一个五六岁,一个大约只有两三岁的样子。我突然觉得其中一个孩子很眼熟,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于是,我准备下楼问问这两个孩子,这里是什么地方。于是我又从楼梯往下走,走了很久,这座楼总共只有三层,我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下了有六七层,还是走不到底。我觉得有些不对,于是干脆往上走,结果走到顶楼,却发现顶楼是封闭着的,刚才那个同往外面的平台不见了。
我知道不对劲了,于是在原地停了下来。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丝冷风,我急忙定住心神,把气汇聚到丹田,然后开始很大声的念禁咒。我之前曾经怀疑这是我的梦境,但是当我大声念出禁咒的时候,我知道,不是梦,因为我的梦里,从来是发不出声音的。
而这次居然能够这么大声念出来,一定是被拉进了一个幻境。当我把最后一句“急急如律令”念完之后,突然眼前的景象就变了。
我发现我已经站在一楼的大厅里,而那座原本精致的小楼居然变成了残垣断壁,破败不堪。屋子的大门已经倒在了一边,大厅里只有一张斑驳的长桌子,桌子旁边倒着一张断了腿的椅子。
于是,我转身正准备走出那个房子,却看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少妇。她盘着发髻,五官长得很精致,身穿一身白底红花的旗袍,那旗袍上的话红得很扎眼,像极了之前我在屋外看见的那些杜鹃的颜色,不,确切的说,她像是把那些杜鹃印在了自己的旗袍上。
她走进来看见我,对我微笑着说:“刚来怎么就走,不再坐一会儿吗?”我看着她的脸,毫无血色,皮肤也白的很不自然。于是便问她:“请问你是哪位?找我有事?”
她走到我身边对我说:“我是x家的三太太,你刚才见到是是我两个儿子。我们在这里太寂寞了,只是想找个人来陪陪我!来,我带你看看我的房子,刚才你一定没有看清楚吧!”
说着,她就伸手要拉我的手,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对她说:“你连脉搏都没有,你根本不是活人,我跟你不在一个世界,我怎么可能留下来陪你!”说着,我用力甩开她的手,准备往外走。
突然她的脸变了,原本精致的五官变得扭曲变型,眼睛和鼻子里都渗出了血水,她那身旗袍也变得破烂不堪,下身也在不停地流血,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被人弄坏的布娃娃。
她再一次伸出手要抓住我,我吓得往外退去,却发现身后出现了两个孩子,其中一个就是我觉得眼熟的孩子,他也是七窍流血的样子,而且,他的头和身体似乎是分开的,此刻那颗圆圆的脑袋,似乎就是那么歪歪的放在他肩膀上。
他正站在我背后,耷拉着那颗似乎随时会掉下来的脑袋,伸出双手想抓住我。正在我无路可走的时候,突然感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,一下子把我拽出来那座小屋。然后我看着那个小屋离我越来越远,突然那股力量消失了,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失重状态,整个身体向下坠去。
就在我感觉自己落到底的一霎那,我突然坐了起来,然后发现自己是在酒店的床上,身上全是汗,但是汗水确实冰冷的,体内一阵阵的寒意。我连忙打开灯,拿出手机,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:04分,距离我躺下的时间,似乎只过了十分钟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