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了,全都是沙子,并且把身子贴在墙上让我往前看,一看之下真如她所说的那样。
我诧异地对古月说:“这怎么可能?那蒙哥去哪里了?”
古月吸了吸空气,说:“咱们这次下来没有戴防毒面具,我觉得咱们中计了。”
我完全愣住了,这时候也才想到没有戴防毒面具,大概是一心想要救蒙哥,忽略了这么关键的问题,不过我们两个并没有什么不适,说明这里的气体没有问题,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们中计了,便问他怎么回事。
古月说:“其实我们忽略了最为严重的问题,他(蒙哥)既然是蒙古人,而这个墓主人也是蒙古人,很可能他和死者身上的味道有相似的地方,而我们闻到的味道,其实就是这个墓空气的味道,所以才一直吸引我们到了这里。”
我还是不明白她的话,直接问:“那蒙哥呢?”
古月往来的通道看了看,说:“很可能他并没有进来,而是在森林中的某个地方,而我们两个人误打误撞找到了这里。”顿了顿,她继续说:“这可能是个套圈,是死者的圈套,也是活人的圈套,快往回走看看入口。”
被古月这么一分析,我顿时遍体生寒意,要是这真的是个套圈,入口再被人堵住,那我和古月很有可能活活在这里困死,这样做的人可能是残余剩下的两个未见面的老外,也可能是蒙哥的故意报复。
我们两个快速往回去走,可是还没有走到需要弯下腰前进的那一段,之前存在的地方已经被沙子塞满了,而且四周还传来了淅淅沥沥如同下小雨的声音,我一看这沙子的不断增加的体积,心里就拔凉拔凉的。
现在不论这是谁给我们设下圈套,但必然是想要把我们两个人困死,照这个沙子增长速度来看,不出一天的时间,原本存在的通道便会被沙子塞满,而我们两个的下场可想而知,就是被沙子活活地闷死。
当然,不管是蒙哥还是两个老外,如果有心要我们的命,那在我和古月被困在的这段时间内,对方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去偷袭柳源,到时候再被骆驼带走,那我们可真的要死在这沙漠中的绿洲处了。
但是眼前的事情最为重要,我们两个早一分钟逃脱,那便可以早一分钟知道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,也好及时作出应对的动作。
我们两个又忘这个通道的尽头走,因为想回去是完全是不可能,有人有心要害死我们,必然不会就是用沙子堵我们这么简单,即便我们现在能把沙子快速拿掉,必然也走不出去。
反其道而行之,有时候说的便真是道,出口的道既然出不去,我们自然要去找一条活路逃出去,以前这种被困住的情况不在少数,所以这次我虽然忧心忡忡,但也没有吓得六神无主。
到了尽头之后,这里的沙子并没有增加的迹象,由此可见沙子是从身后慢慢地“追”上来,而我们有一定时间去探寻一下前方的具体情况。
但还是需要挖沙子,古月在前面用工兵铲铲,我就在后面把沙子往身后移,因为古月的意思很明显,只要我的动作够快,在身后建立起一睹沙墙,便完全可以阻止被沙子塞满堵死的遭遇,至于前面究竟有没有活路,那全看我们两个人的造化了。
我觉得她说的很靠谱,虽然这样的工作量很大,但之前那个墓室的石墙被我们炸开了,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挖到被炸开的地方,便可以幸免于难,所以两个人便卯足了劲挖沙子。
一堵由我们两个人建立的沙墙不断地成形,只是期间的辛苦量可想而知,我的手上都已经是血泡了,就连古月也干的是满头大汗,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,心里的负担可想而知。
这堵沙墙的模样,大概类似高速公路上的应急车道,呈现一个缓坡状,而我们两个人就站在前后都是沙子的中间,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感觉差不多高的时候,我爬上了沙墙的最高处,用手电照着顶部,因为实在挖不到之前炸开的地方,我们还可以选择从上面打盗洞逃命,现在必须要做两手准备,绝对不能做在一根绳上吊死的蚂蚱。
在汗水流到眼睛里都顾不得擦,在我用手电照到了顶部之后,顿时大汗淋漓的汗水,全都变成了冷汗,因为上面居然是铁水浇铸的,而且我还看到了上面缓缓摆动的条石,正有沙子顺着条石朝着事先安排好的孔洞流淌。
不用说了,这就是一个机关,一个只要我们进来就会致命的机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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